闻心坊

人总是会遇到某些人,然后就被惊艳了一生。

因此,银河的历史又翻开了新的一页~

段子集

噗咻:

最近的鸡血产物。因为这俩太天生一对儿,我根本分不清左右的,可能有雷点的就没打无差tag。中间扔了个亲情向进去

意识流过头简直不像人话……做了部分解释,ooc请谨慎食用



【呜呼、素晴らしきニャン生!】(帕梦)

“今天,不是第一次了吧?”

白猫摆出凶狠相,脸皱作一团,大概快坚持不下去了。那不识好坏的黑猫却还自在的很,猛一挥爪子,窗帘后的房主便被吓的一炸,几乎要在对方幸灾乐祸的笑声中跌下窗台。

“第365次!”黑猫面上有自豪的神色,这时听得对方呜喵呜喵的低声抱怨,心头一颤,心情更是好上一层。

“我说永梦,你要是再拒绝我一次,今年的发情期可就彻底虚度喽?”

“你这未成年的家伙……可没资格挤兑我……”白猫瞅着那团高出自己一头的大号毛球,底气瞬时有些不足。

黑猫听此眯起眼睛,尾巴高举着左右摇摆,凑上去把小白猫逼退几步。“所以我才想快些成年嘛——”又发现白猫浑身僵硬,他于是更加不怀好意,蹭蹭几步窜上去就在人家粉红项圈上咬下狠狠的一口。白猫终于忍无可忍,反身一巴掌照着猫头拍下,被对方一个打滚躲过了。抬眼看他依旧嬉皮笑脸。

永梦顿时一阵无望,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。黑猫赶忙凑近

“开个玩笑嘛——”白猫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
他围着人家转了好几圈,照旧不得搭理。最终只好耍赖。横窝在永梦面前,露出肚皮以示歉意,四腿乱扑腾。永梦良久伸出一只前爪拍掉他挥来眼前的爪子,他便又得了势,一个起身扑来再次吓得白猫呲牙咧嘴。

“帕拉德我们没什么好谈的……!”永梦气的电视剧台词出嘴,转身要回屋。帕拉德赶忙探身,赖在窗缝处,死活不让他关窗。嘴里叨叨着企图分散对方注意力:

“你天天待在这个窗口一声不吭的,我怕你憋坏了!”

永梦见力气也比不过,终于放弃了挣扎,索性趴在玻璃后不动了。

帕拉德一使劲钻了进来。见人家是真的生气,也不免有些心虚。想了想,继续问到:

“你出过家门吗?”

没人理他。

帕拉德自觉无聊,干脆也躺下来,四脚把窗帘拨来拨去。

“要我说……你们这些家猫真是可怜。你一定不知道躺在屋顶晒太阳是件多么愉快的事!”

“早晨,可以去东巷吃新鲜的鱼骨;一天里从城东跑到城西,所有的事都逃不过你的耳朵;傍晚有漂亮的夕阳爬上远处屋顶,我可以带着你追到最近的地方——你一定会忍不住扑过去,再发现什么都捉不住。”

“……你捉住过吗?”白猫突然问出一句。

“如果永梦想要的话,当然能捉到!”帕拉德蹭的立起身“即使不断追赶——哪怕要追到南极与北极,大家都放弃的时候,我也一定在最后会捉住的。”黑猫原地转了一圈,信誓旦旦的保证。

“那太远了吧”

“你不和我一起去,怎么知道远不远呢。”

浑身雪白的家猫又不答话了,抬眼看向屋内倾倒的书籍。再往旁边,是食碗与女孩子为他精心装饰的猫笼。帕拉德也跟着看过去,但很快收回视线,探过身来,亲昵的蹭蹭永梦耳边绒毛。

“即使你说第365次,我也必须拒绝你。”白猫语气很硬。但有一时的停顿。

“……明日那会伤心的。”

帕拉德用嘴尖慢慢蹭着那皮质项圈,良久没出声。

白猫也安静的躺着,任黑色大猫倚在身边,做些亲昵过头的动作。说实在的,毕竟一天的等候过于漫长,孤独之中,他也并不很懂得亲昵的界限究竟是什么。他有事甚至鬼使神差的觉着,偶尔逃走个一天也不会有什么大碍。只是他强烈的责任感总在最后一秒绊住他将要越出窗口的脚跟。

这时,屋顶的绿蜥蜴见伙伴没了动静,焦躁猛挥尾巴扫飞了一颗榛果,却恰巧砸中刚给机车男下完绊子、正打算跑路的坏心眼乌鸦。窗口的两只猫同时闻声。永梦一惊,循着凄厉的鸟叫探头想瞧个所以然,却被忽然起身的帕拉德挡个正着。

“Graphite在叫我啦。”大黑猫依旧笑嘻嘻的,原地转了几个圈。“永梦,别做什么高贵的宠物猫了。”

“和我一起去野外吧。无论何时你做下打算,我立刻来接你。即使再有多少个365天也无所谓——总有一天,我会咬断那该死的项圈。到时我便会带走你!”

帕拉德把转出的最后一个圈圈终止在了纵身一跃上。没等永梦回神并慌叫着做出无谓的担心,就带着尾音一起消失在了窗外。

四方的窗口间转瞬宁静下来。

白猫仰头看着窗外,直觉得项圈份量无比沉重。下一秒他兀的大喊出声:

“明天——也要来啊——!!”

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喵呜,听起来甚是开心。永梦没敢探身去看。他跳下窗台,上床踱步几圈,再脱力的坐下。他把脑袋深埋进枕头,努力平息那压抑良久的急促心跳,和脸上烫伤般强烈的热度。

(v曲衍生)






【潮汐】(檀家母子)

我的孩子把匕首准确插进了大狗咽喉,四周人隐在黑暗里,鼓起掌来,随后便满意的散去了。我穿越人群走近时,小小的黑色的眼睛几乎整个蒙在了杂乱的黑发下,他迫近落地窗和之间圈起的圆月,席地而坐,手里的匕首与地面频繁磕碰着,发出持续的咔咔声。

我从后面把他搂进怀里,他身上很冷。闻着血腥味我在他哽咽声中寻出了气音

“为什么月亮还不逃呢。”

我亲吻他浸在月色里发白的发顶,搞不清正颤抖着的是他还是我自己。





【排他】(帕梦)

他的翅膀有乌鸦的漆黑,角比最健壮的公牛仍要长上一倍,脸蛋却无比丑陋。但因为我爱他,这些便尽是容易忽视的。总在午夜过后,我搂着他的颈子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,就听他很是愧疚的问我:

“疼吗?”
“会不舒服吗?”
“你要不要睡会儿?”

我看着他漂亮的角与勉强收缩起来的巨大翅膀,瞧他眉眼间有股不安,心里更觉悲哀。我想,他的脸太过丑陋——简直如同人类一般了。

(立场转换)



【深冬的眩惑】(帕梦帕)

冬天我认识了那家伙。他早晨路过窗前,冲我挥手,他五官颜色浅浅的,肤色也白的吓人。我害怕他会在寒风中轻薄的斗篷下冻坏,就打开窗子,问他,你要不要进来。他总拒绝,但会受用的凑来脑袋,手扒窗台和我闲聊几句。他不会聊天。

自此每听见哒哒窗响,我便故作诧异,转身为垫高了脚尖的他闪开一条窗缝。有时他站的远,任我高呼邀请也不肯挪步,有时却孩童似的粘在窗边。到了熟悉彼此的时候便是粘在我手边。他的指缝冰凉,我不得不扬高脑袋看夜空,感受来自他周身或银河河畔的龙胆花的香气如何沁进肺叶,将我从头到脚的麻痹。那时,我看不见他遮挡在窗檐后的脸,他高举着手,我感受着他的冰冷和笑声,未曾意识到雪夜与风的存在。

偶尔雪比平日大,我抑郁难耐,也听见哒哒的敲窗声,转脸见他正站在离窗子很远的地方。我抚上心口让那哒哒的喧噪平息,看他站的远远的、脸上模模糊糊的笑着,心想他又长高了。

除阳光好时,他几乎每天来。嘈杂与寒冷顺着联系我俩的窗缝灌入安静的小屋,他裹着冷风的阴影,悄声说,他将去取一捧盛开的金合欢,我便难得的从那将我吞吐着的抑郁中寻得了慰藉。他不会聊天,每天只谈去哪家花店买怎样的花,却不延展开来,向我讲述他的身世、问我是否与之同行之类。他狡猾至极,我竟被诱骗,日益依赖起这样的隔了半扇窗子的约会。

晴天时,我大开窗户接待少数朋友,光线在雪白的土地里狂躁的来回蹦跳,偶尔把我心情照的亮了,我误以为他也会来。那时我会为他的缺席开脱:他白过头了,若是阳光也反射在他脸上,我必定感眩惑。

可自我第一次念出【眩惑】一词,他便没了踪影。第二天有不少奔赴学校的孩子从我窗底经过,我诧异询问,听他们说天暖和了。

那天我整日守在窗口,不见半个人影——我的窗子太高,曾经唯独他能勉强探出半个脑袋,与高高的地板上哭泣的我相视而笑。而现在我该期盼些什么呢?有几日我回到了上个冬天的状态,但窗外却早已与那时大为不同。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孩子,身后跨坐在黄色机车上的男子看上去脾气甚好,衣冠整洁的青年站在远处等他们。我跪坐在窗边向下瞧,他们已然撬开了窗锁。我一日间有了很多朋友。

自此我很少回家。冬天曾经漫长难熬,今年倒短暂的令人伤感。在家中,我总是把窗帘大开着,可阳光越来越多,越积越厚,我甚至将近溺死于过量的温暖。温暖让我迷迷糊糊,连记忆都变得湿润,深冬到如今开始融化,在早春即显得满目疮痍了,如同窗前那片雪原中拼图般裸露的草地。

春天是我心情尚好的季节。有一日我提着纸包从教堂回到家中,见窗台下有着什么东西。这时,雪已将近融化完了,脚底酥酥软软的是成片的青草,有零星的花瓣成带状延伸,像是彩色的银河。那片雪白在我高高的窗檐下如梦魇落下的尸骨般,显得如此突兀。

我一路拾起花瓣总觉得熟悉,沿着走到了窗下。我蹲在寒冷与阳光的交界处,想到【眩惑】一词,脸颊有一搭没一搭的滑过滚烫的水滴。它们莫名其妙的掉落,凝固在那片模糊不清的雪塑上

——说其是雪塑,也不过因为有件轻薄的黑布包裹着他,让他好像葬礼上的司仪一般罢了。我对这种想象感到抱歉,于是把手心覆在“脸颊”的部位,肩膀做出哀悼意味的剧烈颤抖。

平静后我把纸包里的雪片莲取出,轻放在了白雪中央。手背沾上的雪末也暖暖的。起身我将拾来的花瓣送上窗台。至此我仍记不起什么来,例如无数个一人度过的寒冬,或最后一个冬日里消亡的朋友,但此刻我多么多么的,热切的茫然的期盼起了多少年后迟到的下个冬天。





【ヤチヨノ子守唄】 

堕入虚空前我听见爱人的一句邀请。

【罪没有可原谅的。

只是一起背负、并赎清吧。】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“安然入眠,入眠吧。搖曳恍惚,縈繞于彼。”

掌心缓缓抚过脊背。那位佛陀莞尔阖目,轻声为怀中野兽哼唱。

“鬼者孰人,掌鳴之處,摇摇坠兮。”

在不断吐吸光芒的粉莲座中央,那双目鲜红之物蜷缩着,不知所思。

“禽兮獸兮,缧绁之中、幻梦隙间,或有一寐。”

脩然,他似是被这般低语唤醒了。略一震颤,先将紧覆于佛陀胸口的右耳抬起,紧接着,便整个身躯一并活动起来,并随着曲调的抑扬,不断改换姿态。最终他起身,双膝在地,跪于佛陀身前,神情不无虔诚。

他用黑色羽片覆盖的兽爪轻捧起佛陀玉手,递至唇边。药香入鼻之时,唇的冰凉始与皮肤的温热轻柔碰撞,莲座发散出更为朦胧的光,佛陀的笑容因此不可细察了。

野兽祈祷似的,亲吻着,双目微阖,竟也轻声哼唱:

“春去秋来,對您的愛絕不枯乾斷流。愿它涓涓,淌過滄海桑田。”

“曾深愛其名——雙生之花。請務必銘記。”

紧接着,他仰头迎合那份抽出手心的温热。佛陀指腹覆于他耳后,手心紧贴颊侧,再坚硬的鳞片、与心肠,也将被这份热度轻易沁透。他只觉脸颊有摩擦出的舒适感,眼前朦朦胧胧的,有青与橙的花朵闪烁。

忽的,他脑海中出现恐怖与幸福的情景。他的双翼黢黑,双眼血红,好像嫉妒那群将他厌恶的弱小生灵似的。他深爱的人站在弱小生灵之间、处于世间最远的距离外,一经追赶就不断后退。当他羽翼未满,他未经教化,直面的唾骂从未停息。他颤抖蜷缩于弱小之物引以为傲的包围中时,深爱的人影闪烁在泪水中央,手起刀落,连躯体上痛苦的感受都那么熟悉。

万籁俱寂前听见一句再见。他已记不起了,他应该在何处得偿所愿过,有哪个温柔且稚嫩的声音答应他,去一个大家都不再孤独的地方。所爱的姓名也早被忘却,即使口中有酸涩的形状,却无法以声音表达。说到底,在如今这些皆是无用物了。那位佛陀的眉眼如此般美丽,甚至令他喉咙发紧,胸腔里翻腾着一股不止该作何形容的复合情感。只有淹没了身心的善意如此清晰,他也由此是幸福的。

那佛陀的歌声仍飘摇着,若即若离,只有温柔不经削减:

“鐫心之物,独钟之律,隕然了卻,了卻吧。”

“梐捆之中,无常泡影,或有一夢。命令也好 、恐懼也罷,粉碎斬斷爢散,緣分告终。 ”

佛陀的手心抚着他的脸颊,手肘却收缩回来。野兽一会儿觉得浑身紧缚,一会儿又兀的挣开,他的心底的什么东西跟着被释放出来,只觉得眼睛湿润,自责感如潮抨心。他随着佛陀的手心牵引,由跪坐改为前倾,又整个俯在莲座金色的软底上,手心一片酥软。

他看到身前有熟悉的身影,小小的,牵着他黑色生羽的爪。小小的人类说,如果我们可以一起生活,那么大家便会相信两族能够共生。他们走近森林深处,那人类便高了些,仍牵着他同样扣紧了的手。后来他们走的更近,森林变得稀疏,就在即将淡出时,人类又跳过来,把嘴唇撞向他的,接着便笑着撒手冲了出去。

森林尽头有无数端着猎枪的人,他被惊到,仅一挥手,便见他们如纸人似的剧烈燃烧,消失殆尽了。唯有人群后那熟悉的孩子面露痛苦,歇斯底里的冲他大喊着什么。

那人已不再有孩子的特征,面色疲惫,眼里也全无了曾为野兽那双黑翼闪烁起的光芒。那人喊的,是什么来着?为什么、之类的?他确实记不太清楚了。野兽一晃头又清醒过来,目视唇角微挑的佛。

那笑容确实熟悉,野兽觉得,如果那孩子再继续长大,一定也会露出这样的笑容,可当然不是对自己。

他已来到了佛陀近旁,顺势侧身,倚靠在肩侧。佛陀体温甚暖,有如那个熟悉的种族一般。野兽眯起他鲜红的眼,感到万般舒适,眼泪将近落下。

佛陀安详的侧脸像一面明镜,反射出缕缕暖光。野兽以为那是透过叶云洒在两个孩童面上的阳光。当那温热的掌心覆于耳后,他便模仿着某段陈旧回忆中惯常的动作,将额头抵上佛陀颈侧,口中发出有着什么意义的呜鸣。大概也曾有个温暖的浑身弥漫着阳光与药草味的孩子,任他如此安睡怀中,为他轻声吟唱一首摇篮曲。

届时,不再有孤独可言,纷争与决裂也尚未到来,那孩子只是笑着,抚慰病兽,柔声劝说着什么。那里一切都是静的。树林里会有百鸟奏响的音乐,光会驱散弥漫的一切迷雾。连作为罪证的翅膀与红眸,也被洗刷,化作粉色的微尘,与四围浓郁弥漫着的温柔的情愫混杂相融。野兽红眸里映出粉与紫相杂的烟云,他那时曾想,我只要这些便完全够了,完全足够了。

佛微笑着,一遍遍拭去自野兽眼角滚落的水滴。野兽在近处闻见药香。

“無論浮雲或淚水,潺潺流淌,夏去冬來,對您的愛絕不竭涸淌盡。 ”

他感到温暖踏实,泪水却不曾止息。

更早的时候,天地混沌未开。上下相接的地方开出一簇荧蓝的花朵。当花瓣的青色呈现出海的明静、天空的辽阔,幼小的花朵开始为四野空旷发出声声叹息。

像是为停息这哀叹而生的,有簇橙色的花朵也自虚空中抽芽,不断生长,驱散孤独,环绕在了青色周身。橙光渗进空中,其间漂浮着的微小颗粒因此得以沉降,渐生出深厚的土地。

便是在这双生的花朵生长之时,天、地、海逐渐成形了——青色的天与海怀抱宽容与温柔的特性,而土地则沁进了阳光的强大、及忠诚。就在两相分离之时,那青与橙的花朵也由实化虚。

最终所谓【世界】成形了。有心之物落下晶蓝的泪珠,抚摸青天碧海,群居于白昼;而连血液的颜色都是不纯正的橙红,那诞生自虚空的无心之物,却背负起了黑色的羽翼,自此孤身行于黑夜。也正如日夜从不会坦然相见,两族的纷争自此未曾停息。

传说多少年之后,当两簇异色的花朵再次相倚而生,在这两不相融的族群中,会分别踏出一位愿倾尽一切化解两族矛盾的圣者。若是一方的血液,与对方泪水相融,曾因两族矛盾而消亡的一切魂灵将终得以安息。届时也将会有两位震慑无尽丑恶、平息无数纷争的佛,葬于虚空、诞于虚空。

野兽的眼前再次闪现出青与橙的花朵。这次,他看见深林深处、曾经的他隐匿受伤身躯的洞穴口,走近一个不停擦拭泪珠的孩子。溪水边有簇纯白的花,孩子哽咽着,抚摸花瓣时,手背上的泪珠第一次被沾满橙红色鲜血的爪拂去。

接着眼前闪现出大片有橙色斑点的漆黑。他躺在不知是谁怀里,有水珠打上脸颊。那水珠掉的越来越多,也落在了眼角,渗进漆黑。野兽又看到了蓝色水珠与橙红血斑开出的愚蠢花朵。

那一定是最后一个战后了。他想着,感到欣慰而悲伤。

倚靠在佛肩侧时,野兽的身体史无前例的轻巧。那双黑翼无法被抹消,佛却把它托在臂弯里,与负罪者共同承受这份罪孽的重量。

您将救赎万物。野兽在佛陀耳边哽咽,流着不尽的自责的泪水。

这时到了记忆模糊的极点。佛陀轻吟,空灵的伴乐四起,莲座散着金色的光好似在旋转着。关于现世的回忆所化成的嘈杂声在这片净土四围化为桔梗色的夜空,野兽的抽泣声,和着止不住的忏悔成为了莲座上空不停息的摇篮曲的主旋律。

佛砉然睁眼,举臂挡下自四围虚空中迸射来的火石。火石反弹,将不眠的魂灵的丑恶姿态骤然照亮。

白衣的佛陀神情悲悯。莲座之上,宁静仍在。

佛轻吟着,向周身的他在现世未得以救治的人们的魂灵请求。像多少年之前那样,他将不安着的病兽小心护在怀中,紧紧握住了那只被黑羽覆盖的爪。

“安然入眠,入眠吧。 ”

生来仅为救赎一物的佛陀吟唱着。

“即使,您的歎息被昏闇包圍,即使您不再深愛世人,這簇對您的愛意不曾决断的花朵,請務必銘記在心。 ”

“曾深愛其名——雙生之花,請務必鐫記。 ”


(引号内是复制粘贴来的歌词,但剧情与原曲不合。sasakure的歌我能吹一辈子)




基本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,称作意识流有些失礼。最后俩是试图分析帕梦帕关系的……算小寓言吗,反正不是人话,看到这里辛苦了。非常感谢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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